第二章譯註

譯註

[1] 在《中阿含98經》的對應經文相當簡短：「云何為四？觀身如身念處，如是觀覺、心、法如法念處。」(CBETA, T01, no. 26, p. 582, b18-19)以及散落在本經各段的《中阿含 98經》卷24：「立念在身(受、心、法)，有知有見，有明有達。」(CBETA, T01, no. 26, p. 582, b28-29)較完整的對應漢譯經文為《雜阿含535經》卷19：「若比丘身身觀念處，心緣身正念住調伏、止息、寂靜，一心增進。如是，受、心、法念處，正念住調伏、止息、寂靜，一心增進，尊者大目犍連，是名比丘樂四念處。」(CBETA, T02, no. 99, p. 139, b17-21)

[2] 《清淨道論》642頁的漢譯為：「數數觀察(anu anu passati 一次又一次地觀察)，意思是他以不同的方式一次又一次地觀察。」

[3] 對應於《SN 36.7》為《雜阿含 1028經》卷37：「謂緣於身，作是思惟：我此身無常有為，心因緣生，樂受亦無常有為。心因緣生，身及樂受觀察無常，觀察生滅，觀察離欲，觀察滅盡，觀察捨彼。...作是思惟：我此身無常有為，心因緣生，苦受亦無常有為，心因緣生，身及苦受觀察無常，乃至捨。...我此身無常有為，心因緣生，彼不苦不樂受亦無常有為，心因緣生，彼身及不苦不樂受觀察無常，乃至捨。」(CBETA, T02, no. 99, p. 268, c10-30)

[4] kāye kāyānupassī viharati 此處譯為「於身住於隨念身 in regard to the body...abides contemplating the body」，古漢譯有譯為「身身觀念處」的《雜阿含經》(如《雜阿含 535經》「所謂四念處。何等為四？身身觀念處，受、心、法法觀念處。」(CBETA, T02, no. 99, p. 139, a21-23)) 與「觀身如身」的《中阿含經》(如《中阿含41經》「觀內身如身，觀內覺、心、法如法。」(CBETA, T01, no. 26, p. 484, c21-22))，以及《長阿含經》的「身身觀」(如《長阿含17經》「於四念處當修三行：比丘謂內身身觀。」(CBETA, T01, no. 1, p. 76, b7-8))。

[5] 漢譯的對應經文為《中阿含 98經》卷24：「如是比丘觀內身如身，觀外身如身；立念在身，有知有見，有明有達。是謂比丘觀身如身。」(CBETA, T01, no. 26, p. 582, b27-29)

[7] 此段文字菩提比丘在《中部尼柯耶英譯》(945頁第 10行)的英文翻譯為：「I say that this is a certain body among bodies, namely, in-breathing and out breathing.」此處譯者試譯為：「我說此即身體之中的(部分)身體，也就是說，入息與出息。」

[11] 漢譯 viriya 為精進，如《雜阿含643經》：「有五根。何謂為五？謂信根、精進根、念根、定根、慧根」(CBETA, T02, no. 99, p. 182, a27-29)精進根為對viriyindriya 的翻譯。漢譯 sammappadhānā 為正精進，如《雜阿含 71經》：「謂八聖道：正見、正志、正語、正業、正命、正方便、正念、正定。」(CBETA, T02, no. 99, p. 18, c7-8)在《大集法門經》：「復次八正道是佛所說，謂正見、正思惟、正語、正業、正命、正精進、正念、正定。」(CBETA, T01, no. 12, p. 233, a17-18)

此處譯者參考如《雜阿含 537經》：「何等為四念處？內身身觀念處，精勤方便，正念正知，調伏世間貪憂。」(CBETA, T02, no. 99, p. 139, c23-25)，將 ātāpī 譯為「精勤」。

[12] 與《相應部尼柯耶 SN 4.1》對應的漢譯經文為《雜阿含 1094經》卷39：「知諸修苦行，皆與無義俱；終不獲其利，如弓但有聲；戒定聞慧道，我已悉修習；　得第一清淨，其淨無有上。」(CBETA, T02, no. 99, p. 288, a5-8)。與《相應部尼柯耶 SN 56.11》對應的漢譯經文為：《中阿含 169經》：「佛言：『莫求欲樂、極下賤業，為凡夫行；亦莫求自身苦行，至苦非聖行，無義相應。離此二邊，則有中道」(CBETA, T01, no. 26, p. 701, b28-c1) 《彌沙塞部和醯五分律》：「佛復告曰：『世有二邊不應親近：一者貪著愛欲說欲無過；二者邪見苦形無有道迹。捨此二邊便得中道」(CBETA, T22, no. 1421, p. 104, b23-26)。《四分律》：「比丘出家者不得親近二邊：樂習愛欲，或自苦行。非賢聖法，勞疲形神不能有所辦。比丘除此二邊已，更有中道」(CBETA, T22, no. 1428, p. 788, a6-8)

[15] 《長部尼柯耶第八經DN 8》 (D I 161)的漢譯對應經文為《長阿含25經》：「佛言：『迦葉，彼若言：沙門瞿曇呵責一切諸祭祀法、罵苦行人以為弊穢者，彼非法言、非法法成就、為誹謗我、非誠實言。所以者何？」(CBETA, T01, no. 1, p. 103, a3-6) 《SN 42.12》 (S IV 330) 的漢譯對應經文為《雜阿含 912經》：「我不說一切自苦方便枯槁活悉等，我說有自苦方便是卑劣人，有說自苦方便是中人，有說自苦方便是勝人。」(CBETA, T02, no. 99, p. 229, a26-28)

[16] 《MN 12》對應漢譯經文為《增壹阿含 31.8經》「世尊告諸比丘：『我昔未成佛道時，若我至塚間取彼死人之衣而覆形體，...便取大牛屎食之。...爾時日食一麻一米，形體劣弱，骸骨相連，頂上生瘡，皮肉自墮。...我六年之中勤苦求道而不剋獲，或臥荊棘之上，或臥板木鐵釘之上，或懸鳥身體遠地、兩脚在上而頭首向地，或交脚蹲踞，或養長鬚髮未曾揃除，或日暴火炙，或盛冬坐冰，身體沒水，或寂寞不語，或時一食，或時二食，或時三食、四食，乃至七食，或食菜果，或食稻麻，或食草根，或食木實，或食花香，或食種種果蓏，或時倮形，或時著弊壞之衣，或著莎草之衣，或著毛毳之衣，或時以人髮覆形，或時養髮，或時取他髮益戴。如是，比丘，吾昔苦行乃至於斯，然不獲四法之本。云何為四？所謂賢聖戒律難曉難知、賢聖智慧難曉難知、賢聖解脫難曉難知、賢聖三昧難曉難知。是謂，比丘，有此四法，吾昔苦行不獲此要。」(CBETA, T02, no. 125, p. 670, c3-p. 672, a26)

[17] 《MN 85》 (《中部尼柯耶 85經》)的對應漢譯經文為《佛說身毛喜豎經》卷3：「我知是事，亦同彼行。我於一切所食之物悉不食之，由不食故，身極羸瘦。...如是廣說，苦行修行。」(CBETA, T17, no. 757, p. 598, c28-p. 599, a1)

[18] 《MN 36》 (《中部尼柯耶 85經》)的對應漢譯經文為《增壹阿含31.8經》「世尊告諸比丘：『我昔未成佛道時，爾時依彼大畏山而住....」(CBETA, T02, no. 125, p. 670, c3-4)；巴利《彌蘭王所問經》此段經文的漢譯可以參考巴宙博士翻譯的《南傳彌蘭王問經》180頁，＜第二，作難行之行＞。

[19] 與《相應部尼柯耶 SN 4.1》對應的漢譯經文為《雜阿含 1094經》「如是我聞，一時佛住欝鞞羅處尼連禪河側菩提樹下，初成正覺。爾時世尊獨一靜處，專心禪思，作如是念：『我今解脫苦行，善哉，我今善解脫苦行，先修正願，今已果得無上菩提。』」(CBETA, T02, no. 99, p. 287, c21-25) 《阿毘曇毘婆沙論》「佛經中說：『佛在優樓頻螺村尼連禪河邊菩提樹下，成佛未久。爾時世尊告諸比丘：我遠離苦行，於此苦行，快得解脫，以自願力故，今得第一菩提。』」(CBETA, T28, no. 1546, p. 152, b13-17)

《中阿含 169經》「自身苦行，至苦非聖行，無義相應。」(CBETA, T01, no. 26, p. 701, c24-25)

[20] 與《增支部尼柯耶 AN 8.12》(A IV 184)對應的漢譯經文為《中阿含 18經》：「師子，或有沙門、梵志裸形無衣，或以手為衣，...如此之比，受無量苦，學煩熱行。師子，有此苦行我不說無。師子，然此苦行為下賤業，至苦至困，凡人所行，非是聖道。師子，若有沙門、梵志，彼苦行法，知斷滅盡，拔絕其根，至竟不生者，我說彼苦行。師子，如來、無所著、等正覺，彼苦行法知斷滅盡，拔絕其根，至竟不生，是故我苦行。師子，是謂有事因此事故，於如實法不能謗毀；沙門瞿曇宗本苦行，亦為人說苦行之法。」(CBETA, T01, no. 26, p. 441, c14-p. 442, a19)

[21] 《DN 28》(D III 106)對應的漢譯經文為《長阿含18經》「如來說法復有上者，所謂道也。所謂道者，諸沙門、婆羅門以種種方便，入定慧意三昧。」(CBETA, T01, no. 1, p. 77, a17-19)巴利經文的意思為：「世尊對精進修道的教導為最高無上。(意指七覺支的教導為最高無上。) 《長阿含 18經》經文與巴利經文相同：「此法最上，智慧無餘、神通無餘，諸世間沙門、婆羅門無能與如來等者，況欲出其上？」(CBETA, T01, no. 1, p. 77, a21-23)。

《AN 4.14》(A II 16) 與《AN 4.69》(A II 74)對應的漢譯經文為與《雜阿含 875~879經》：「有四正斷。何等為四？一者斷斷。二者律儀斷。三者隨護斷。四者修斷。」(CBETA, T02, no. 99, p. 221, a10-12)。

關於《SN 2.2.7》(S I 54) 的「bojjhaṅgatapasā」，整首詩偈的第一句，Bhikkhuni Uppalavanna 譯為『Not other than by developing the enlightenment factors, and austerities 不異於經由修習覺支與苦行』，(不過，菩提比丘 [2000: p.390, n. 168], 建議將此讀為「bojjhā tapasā」，譯為『Not apart from enlightenment and austerity 不離於覺悟與苦行』)，參考古譯《雜阿含 596經》：「無有異苦行，無異伏諸根，無異一切捨，而得見解脫」(CBETA, T02, no. 99, p. 159, c28-29) 與《別譯雜阿含181經》：「若有智慧者，苦行攝諸根；棄捨一切務，除如此等人」(CBETA, T02, no. 100, p. 439, a12-13)；《雜阿含 596經》與《別譯雜阿含181經》均十分一致地只譯為『苦行』而沒有此字之前的「覺支」或「覺悟」。

[22] 《DN 29》(D III 130)對應的漢譯為《長阿含 17經》「或有外道梵志來作是語：『沙門釋子以眾樂自娛』。」(CBETA, T01, no. 1, p. 74, c5-6)，
《MN 36》(M I 249) 對應的漢譯為，世但是《雜阿含 965經》無此對應經文。在《MN 36》(M I 240)，世尊因有時午睡而受到質疑。

在《SN 4.1.7》(S I 107) 提到同樣的議題，魔羅嘲弄世尊在日出後仍在睡覺(因為前晚都在經行)，對應的漢譯《雜阿含1087經》「爾時世尊夜起經行，至後夜時洗足入室，右脇臥息，繫念明相，正念正智，作起覺想」(CBETA, T02, no. 99, p. 285, a17-19)並未明確敘述到晨朝仍在睡覺。但是《別譯雜阿含26經》「爾時魔王波旬即作是念：『沙門瞿曇在王舍城迦蘭陀竹林中經行坐臥，於其晨朝洗足入房，右脇著地，足足相累，繫心在明，修於念覺，作於起想。我當至彼而作嬈亂。』...「而自安眠，乃至日出」(CBETA, T02, no. 100, p. 381, c17-27)則明確指出「安眠至日出」。
也可參考《SN 4.2.3》(S I 110)，此經的兩部漢譯並未明確指出何時睡眠：《雜阿含 1090經》「獨一無等侶，而著於睡眠」(CBETA, T02, no. 99, p. 285, c18)，《別譯雜阿含29經》(CBETA, T02, no. 100, p. 382, b14)。

[23] 與《DN 2》(D I 53) 對應的漢譯經文為《長阿含27經》「我於一時至末伽梨拘舍梨所，...『無施、無與，無祭祀法，亦無善惡，無善惡報，無有今世，亦無後世，無父、無母，無天、無化、無眾生，世無沙門、婆羅門平等行者，亦無今世、後世，自身作證、布現他人，諸言有者皆是虛妄。」(CBETA, T01, no. 1, p. 108, b10-18)

與《DN 2》(D I 52) 對應的漢譯經文為《長阿含27經》「不蘭迦葉報我言：『王若自作、若教人作，研伐殘害、煮灸切割，惱亂眾生愁憂啼哭。殺生、偷盜、婬逸、妄語，踰牆劫奪、放火焚燒、斷道為惡。大王，行如此事，非為惡也。大王，若以利劍臠割一切眾生以為肉聚，彌滿世間，此非為惡，亦無罪報。於恒水南，臠割眾生，亦無有惡報。於恒水北岸為大施會，施一切眾，利人等利，亦無福報」(CBETA, T01, no. 1, p. 108, a26-b5)

[24] 對應的經文，《MN 95》（M II 174）：『卡巴悌迦，精進對證得究竟最有助益。如果不精進，就無法證得究竟﹔如果精進，最終就可證得究竟。』

《法句經》280頌：「當努力時不努力，年雖少壯陷怠惰；意志消沉又懶弱，怠者不以智得道。」（了參法師譯）

[25] 《SN 51.15》(S V 272)對應的漢譯為《雜阿含 561經》「阿難答言：『婆羅門，依於欲而斷愛。』復問：『尊者阿難，豈非無邊際？』答言：『婆羅門，非無邊際，如是有邊際非無邊際。』...『如是，婆羅門，如來、應、等正覺所知所見，說四如意足，以一乘道淨眾生、滅苦惱、斷憂悲。何等為四？欲定斷行成就如意足，精進定、心定、思惟定斷行成就如意足。如是，聖弟子修欲定斷行成就如意足，依離、依無欲、依出要、依滅、向於捨，乃至斷愛；愛斷已，彼欲亦息。修精進定、心定、思惟定斷行成就，依離、依無欲、依出要、依滅、向於捨，乃至愛盡；愛盡已，思惟則息。』」」(CBETA, T02, no. 99, p. 147, a13-b13)

《經集》365 頌：「在語言、思想、行為中沒有障礙，理解正法，渴望涅槃境界，他正確地在這世上遊行。」

[26] 《法句經》184頌：「諸佛說涅槃最上，忍辱為最高苦行；害他實非出家者，惱他不名為沙門。」（了參法師譯）；《法句經》「觀行忍第一，佛說泥洹最；捨罪作沙門，無嬈害於彼。」(CBETA, T04, no. 210, p. 567, a25-26)

[27] 相關漢譯經文為：《中阿含 10經》「專心精勤，身體、皮肉、筋骨、血髓皆令乾竭，不捨精進。」(CBETA, T01, no. 26, p. 432, c6-7) ，與《雜阿含 348經》「足令善男子正信、出家，方便修習，不放逸住，於正法、律精勤苦行，皮筋骨立，血肉枯竭，若其未得所當得者，不捨慇懃精進。」(CBETA, T02, no. 99, p. 98, a20-23)

[28] 相關漢譯經文為：《中阿含184經》「不解結跏趺坐乃至漏盡，彼便不解結跏趺坐乃至漏盡」(CBETA, T01, no. 26, p. 729, b21-23)《中阿含 157經》「我持蒿草往詣覺樹。布草樹下。敷尼師檀。結跏趺坐。不破正坐。要至漏盡。我不破正坐。要至漏盡。」(CBETA, T01, no. 26, p. 679, c10-13) 《中阿含 204經》「結跏趺坐。要不解坐。至得漏盡。」(CBETA, T01, no. 26, p. 777, a12-13)

[29] 《中部尼柯耶 14經》(M I 94) 對應的漢譯經文為《增壹阿含40.7經》「頻毘娑羅王能使我七日七夜結跏趺坐、形體不移動乎？」(CBETA, T02, no. 125, p. 744, b14-15)《中阿含100經》「『我可得如意靜默無言、因是一日一夜得歡喜快樂耶？』尼揵答曰：『如是，瞿曇。』『二三四五六、七日七夜得歡喜快樂耶？』尼揵答曰：『如是，瞿曇。』」(CBETA, T01, no. 26, p. 587, c15-18) 巴利經文所提到的七日七夜不動身體，《中阿含100經》無此語句。

《長老尼偈》44 頌 Uttamā 比丘尼：「聞法心歡喜，跏趺達七天；第八日斷癡，雙腿方舒展。」與 174 頌 Vijayā 比丘尼：「彼時喜與樂，瀰漫於全身；七日後展足，癡闇已消除。」

[30] 《中部尼柯耶 70經》(M I 481) 對應的漢譯經文為《中阿含 195經》「白曰：『世尊，我不堪任於一坐食。』....」(CBETA, T01, no. 26, p. 746, b26-27)

[32] 《中部尼柯耶 119經》(M III 92) 對應的漢譯經文為《中阿含 81經》(CBETA, T01, no. 26, p. 554, c)。

[34] 《中部尼柯耶 128經》(M III 159) 對應的漢譯經文為《中阿含72經》「我心中生睡眠患，因此睡眠患故，便失定而滅眼。....我心中生過精勤患，因此過精勤患故，便失定而滅眼。」(CBETA, T01, no. 26, p. 537, b1-14)

[35] 《中部尼柯耶 131經》(M III 187) 對應的漢譯經文為《中阿含165經》「如是行精勤，晝夜無懈怠。」(CBETA, T01, no. 26, p. 697, b6)

[36] 《增支部尼柯耶 6.55經》(A III 375) 對應的漢譯經文為《增壹阿含23.3經》卷13：「二十億耳對曰：『如是，世尊。若琴絃不緩不急，爾時琴音便可聽採。』世尊告曰：『此亦如是。極精進者，猶如調戲。若懈怠者，此墮邪見。若能在中者，此則上行；如是不久，當成無漏人。』」(CBETA, T02, no. 125, p. 612, b17-21)

[38] 《相應部尼柯耶 56.11經》(S V 421) 對應的漢譯經文為《雜阿含379經》(CBETA, T02, no. 99, p. 103, c13)，此為《轉法輪經》。

[39] 《相應部尼柯耶 1.1.1經》(S I 1) 對應的漢譯經文為《雜阿含1269經》卷48：「誰度於諸流，晝夜勤精進；不攀亦不住，何染而不著」(CBETA, T02, no. 99, p. 348, c13-14)，在《雜阿含1267經》為長行(散文)文體。

[40] 《法句經》276頌：「你們必須自己精勤努力，如來只是導師；禪定以進入解脫道的人，將脫離魔羅的束縛。」

[41] 如《雜阿含310經》卷13：「爾時尊者鹿紐聞佛說法教誡已，獨一靜處，專精思惟，不放逸住，乃至得阿羅漢，心善解脫。」(CBETA, T02, no. 99, p. 89, a27-29)。

[45] 漢譯對應經文為《中阿含32經》卷8：「我聞世尊在兜瑟哆天，於彼命終，知入母胎....我聞世尊知住母胎....我聞世尊知出母胎。」(CBETA, T01, no. 26, p. 470, a13-b5)

[46] 《中部尼柯耶 61經》的漢譯對應經文為《中阿含14經》卷3：「佛告羅云：『我說彼道少，亦復如是。謂知已妄言，不羞不悔，無慚無愧。」(CBETA, T01, no. 26, p. 436, a21-23)

[51] 對應的漢譯經文為《中阿含98經》「比丘者，正知出入，善觀分別，屈伸低昂，儀容庠序，善著僧伽梨及諸衣鉢，行住坐臥、眠寤語默皆正知之。」(CBETA, T01, no. 26, p. 582, b25-27)以及「入息長即知入息長，出息長即知出息長。入息短即知入息短，出息短即知出息短。」(CBETA, T01, no. 26, p. 582, c14-16)

[52] 對應的漢譯經文為《中阿含98經》「眼緣色生內結。比丘者，內實有結知內有結如真，內實無結知內無結如真。若未生內結而生者知如真，若已生內結滅不復生者知如真。」(CBETA, T01, no. 26, p. 584, a14-18)
[53] 《中部尼柯耶 10經》(M I 62) 對應的漢譯經文為《中阿含98經》與《增壹阿含12.1經》均無「四聖諦」對應經文。

[56] 《中部尼柯耶 131經》(M III 187) 的引文意指漢譯經文《中阿含165經》的「三意止」，但是文意有出入。《中阿含經》卷42：「三意止：....若如來為弟子說法，憐念愍傷，求義及饒益，求安隱快樂，發慈悲心，是為饒益，是為快樂，是為饒益樂。若彼弟子而不恭敬、亦不順行，不立於智，其心不趣向法、次法，不受正法，違世尊教，不能得定者，世尊不以此為憂慼也。....第二意止....是謂第三意止....調御士趣一切方者。」(CBETA, T01, no. 26, p. 693, c23-p. 694, a22)

[57]漢譯對應經文為《中阿含32經》卷8：「我聞世尊在兜瑟哆天，於彼命終，知入母胎....我聞世尊知住母胎....我聞世尊知出母胎。」(CBETA, T01, no. 26, p. 470, a13-b5)。

[59]《增支部尼柯耶 8.9經》(A IV 168) 對應的漢譯經文為《雜阿含275經》卷11：「彼善男子難陀覺諸受起，覺諸受住，覺諸受滅，正念而住，不令散亂。覺諸想起，覺諸想住，覺諸想滅。」(CBETA, T02, no. 99, p. 73, b23-27)。《長部尼柯耶 28經》(D III 113) 對應的漢譯經文為《長阿含 9經》卷8：「若比丘言：『我行悲解脫，生憎嫉心；行喜解脫，生憂惱心；行捨解脫，生憎愛心；行無我行，生狐疑心；行無想行，生眾亂想；亦復如是。』(汝勿作此言，勿謗如來，如來不作是說。)」(CBETA, T01, no. 1, p. 52, a13-16)

[60] 與此對應的漢譯經文為《雜阿含483經》「謂彼比丘離喜貪，捨心住正念正知，安樂住彼聖說捨，第三禪具足住。」(CBETA, T02, no. 99, p. 123, b11-12) 《雜阿含 869經》「世尊告諸比丘：『若比丘如是行、如是形、如是相，離貪喜，捨住正念正智，覺身樂，聖人能說能捨念樂住，第三禪具足住。」(CBETA, T02, no. 99, p. 220, a18-21)

[62]《相應部尼柯耶 22.101經》(S III 152) 對應的漢譯經文為《雜阿含 263經》卷10：「佛告諸比丘：『我以知見故，得諸漏盡，非不知見。」(CBETA, T02, no. 99, p. 67, a23-24)